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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嬷嬷严肃道,“那边每月洒扫的,都是用府里的护卫,洒扫嬷嬷们都不会让过去的——不然顶不住,回来说不定会卧床不起呐。姑娘去园子时,便避开路过静堂才好。”

陆雪禾:“……哦。”

她必须得去,不去就不是卧床不起的事了,只怕直接会被雁归堂给当成反水的奸细处理了。

陆雪禾跟苏嬷嬷聊过后,皱眉想了片刻,便故意说有衣服浆洗的事情要叮嘱一下,让福蕊将那浆洗嬷嬷叫了过来。

“嬷嬷,”

摆手示意福蕊她们退下后,陆雪禾看着这浆洗嬷嬷压低了声音道,“我已经打听到了消息,那静堂有一些书信可用——嬷嬷可找时间偷了送出去。”

都是细作,她打听到了消息,难道这浆洗嬷嬷不该出点力么?

陆雪禾话一说完,就看到那浆洗嬷嬷脸上透出了古怪的神色。

“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

陆雪禾有点不爽。

“姑娘莫要与属下说笑了,”

那浆洗嬷嬷低声道,“属下只是线,姑娘才是雁。”

“嗯?”

陆雪禾差点没听明白,好在她反应也不慢,立刻听出了这嬷嬷话里的玄机所在,装作开玩笑地套话道,“不如下次我回禀了咱们上峰,也让嬷嬷做……做雁?”

“属下哪有做雁的本事,”

那浆洗嬷嬷忙道,“姑娘说笑了。”

怕说多了惹这嬷嬷怀疑,陆雪禾便将她打发了出去。

等这嬷嬷离开,陆雪禾琢磨了一下,大约明白了是什么意思:这“雁”应该就是雁卫的意思,雁卫都是雁归堂里正规严苛训练出来的,直接执行一些具体任务。

而像这浆洗嬷嬷这样的“线”,就是雁归堂在各处布下的基层线网中的一般线报,应该是没经过太多训练。

想到这些后陆雪禾更加无语:她穿的这女雁卫,还不是一般的细作,竟然还是一个高级点的特工,越难的任务,她越要干的那种。

有点想哭。

硬着头皮也得上,不然雁归堂一定不会放过她。一旦认定她反水了,那她死得只怕会更难看。

“姑娘?”

到了傍晚,看着陆雪禾时不时在屋里转一圈,好不容易坐下后又起身转一圈,福蕊没忍住小声道,“姑娘是觉得这屋子收拾得哪里不妥么?”

“不是,挺好的,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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